他困

只写自己喜欢的。

【柱斑】中年危机(1)

新入坑

之前写的发不上来,先来一块柱斑小甜饼

他们永远相爱^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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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斑理所当然的拆开第三份豆皮寿司的时候,坐在他对面的扉间悠悠的开了口:“大哥说你最近好像胖了。”

夹着寿司的筷子停在半空中顿了顿,斑冷冷的轻哼一声,照常把吃的送进了嘴里。

 

扉间端详着斑,似乎是想要证实自己大哥所言非虚,末了还补上一句:“我看是吃出来的。”

 

斑与扉间向来没有什么话好聊,话不投机半句多,如今柱间不在,斑只想直接端茶送客。

胖了是什么鬼?是说他提前进入中年危机了吗?虽然按年级来说他和柱间都算得上彻头彻尾的老头了~可他那么积极运动怎么可能胖?

 

最喜欢的甜食没有了以往的好味道,清甜的味道在唇齿间化开,只让斑觉得微微有些腻人。但他并未表现出来,当着扉间的面和往常一样慢条斯理的吃完了一整盒。

扉间对他的冥顽不灵相当不以为然,喝干了杯子里的茶,把桌上的一袋番茄提到斑面前:“这是佐助给你的,他说年纪大了容易心脑血管爆裂,少吃点甜的对你有好处。”

 

斑觉得自己已经快要心脑血管爆裂了。

正要拍案而起,房门被一个人撞开了,柱间大呼小叫的冲进来:“斑我给你带了一乐的章鱼烧……”

门内的两个人一脸活见鬼的表情看着他,扉间略带嫌弃的看着自己的哥哥,斑的脸色更是黑的堪比平底锅。

 

有杀气!

这是柱间的第一反应,斑和扉间的不对盘的原因大概可以追寻到上辈子,眼前这架势是又要开撕啊!

柱间和个被晒在冰天雪地里速冻了好几天的冰棍似得僵在了原地,讪笑着问:“你们这是……怎么了?”

扉间刚想开口说话,却被斑抢了先:“没什么。”说完直接推开了后院的门走了出去,晾下一对兄弟在房里大眼瞪小眼。

 

“怎么了?”

怕斑听见,柱间只敢很小声的凑到扉间跟前问他。

“你还是自己问他比较好。”

“我要是敢问我还呆在这干嘛?”你嫂子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

扉间真的受够了自己大哥的妻管严,年轻的时候就是这样,结果一切重头再来一回,情况非但没有改观反而还愈发变本加厉起来,他有的时候真想凿开自己大哥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不是都是宇智波斑给灌进去的迷魂汤。

扉间指指后院的方向:“我不知道,要问你自己去。”说着还无奈的耸了耸肩,一脸要死你自己去死的样子。

 

斑和柱间自从四战以后就一直住在这里,2间和室还带了一个小院子,有一条可以躺下来晒太阳的回廊,柱间选择这里就是喜欢它的清静不易被打扰。

他们还养了一只叫九喇嘛的猫,因为肤色和九喇嘛一样,所以就一直这么叫着。

 

柱间来到后院的时候,斑正在给九喇嘛喂吃的。

斑蹲在地上,掌心里盛着一把坚果,九喇嘛闻见味道就会凑上来,嘴巴一努一努的啃着坚果,一边啃还一边发出咪咪的叫声,可爱极了。

斑时不时撸撸它头顶上的毛发,任由九喇嘛舔干净自己手里的零食和残渣,那一刻的神情几乎可以说是温柔的。

 

柱间走上前,九喇嘛看见他来了跐溜一声跃到了他的肩膀上,高傲的昂着脖子用肉垫踩着柱间的肩头,眼神像是宣誓主权一般的犀利。

斑对这猫的翻脸不认人早就习以为常了,拍拍手斜了那一大一小一眼:“在我这刚吃完,转头就不认我了。”语气稀松平常的近乎有些冷淡。

 

柱间托着九喇嘛的两条前腿举到他面前,笑眯眯的说:“想什么呢,九喇嘛可是你抱回来的。”

斑重重的拍了拍它的头顶,像是在警告这只养不熟的猫:“养了也是个麻烦,送人算了。”

“养了那么久,你舍得?”

“有什么舍不得的,你我都舍得。”

柱间知道斑在说气话,跟在他后头哈哈一笑:“我可没人要,你还是凑合凑合继续养吧。”

 

“说起来,扉间刚才来有事吗?”

两人回到屋内,斑停在窗边给柱间养的花花草草浇水,其实根本不用浇,但他乐意,和平年代没有战争,他得想方设法给自己找点事做。

斑拿着花洒的手势停了停,淡淡的答道:“他给你送了一份文书,是鸣人给你的,在桌上你自己看。”

“哦——”话语间柱间已经拆开了火漆的封口,内容是一份七代目的亲笔信,说是官用的文书不如说是私人信函更加合适。鸣人在信中希望柱间以木叶的创始人和首脑的身份,出席一个关于五大国战力划分的重要会谈,大小国家经过这么多年的蛰伏,各国的阵营划分和战斗实力已经与之前形成了微妙的差异。七代目恳切的表示这个会议关系到木叶将来能否继续坐牢最强忍村这个头衔,其他五影分别协同村中的元老一同前往,木叶这边除了柱间,他实在是想不到更好的人选。

 

柱间沉默的看完信。

木叶的创始人,初代火影,忍者之神……千手柱间吗?

他转头看了一眼站在窗边的人。

比起那些响当当的名头,似乎还是垂垂老矣的山野村夫更适合自己呢,况且还有一个顽固的家伙每天陪着自己细数日长夜短,生活倒是比过去舒适的多。

 

历史的车辙不能带走他们的年岁,却能碾碎百年前滚烫的记忆。千手柱间和宇智波斑的传说只应该和终结谷的那两尊石像一起,被当做历史中的一抹艳屑也好,俗世中一段美谈也好,在长长久久的岁月里冲淡他们最初的面目。

想来若是发现两个一百多岁的老头子还这么生龙活虎,也是会吓坏小辈们的吧。

 

 

柱间把信件递给斑,问他怎么看。

斑不语的把上面的内容看完,又把信推到柱间的胸口,把问题踢回给他:“这是你的事,你自己决定。”

“你希望我去还是不去?”

斑想了想,回答的出乎意料:“我不知道。”

柱间温和的笑了,伸出手把他揽进怀中:“有的时候,我也希望你可以依赖我一点啊……”

斑靠在他的肩膀上,沉默着不发一语。

 

第二天柱间给七代目亲自回了信,说自己的身份已经不再适合出席这样的场合,扉间当时留下的班底里尚有几位在世,柱间凭借自己的了解为鸣人举荐了两个合适的人选,各种利害关系都事无巨细的一一安排妥帖,才总算把这烫手山芋丢了出去。

没想到上午信刚送出去,下午扉间就找上门来,杀气腾腾的表示大哥这是你自己的事,这锅你别想甩给我!

“我又没让你去,取风是你当时的直系,又是唯一没有干预宇智波一事的元老之一,我想来想去,没有人比他更合适了。”

“要说合适,谁能比得上你?”

 

柱间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热茶,望着杯中漂浮着的茶叶略略的出神:“这件事我已经决定了,你说什么都没用,不用再来劝我。”

扉间觉得自己的兄长简直病入膏肓,无可救药了,他忍无可忍的一掌拍在桌子上,凌厉的力道震的台面自中心向外龟裂出道道裂纹,伴随着喀拉喀拉的响动像是下一秒就要散架,像极了二人间这摇摇欲坠一点就燃的气氛:“说得轻松,你行你永远别管!别告诉我你当初选择活下来就是为了龟缩在这里种花养猫的,真闲得住哪天木叶的天塌了你也照样看戏,为了一个男人你……”

 

“扉间你闭嘴!”真是越说越不像话,柱间的脸色冷的像是结了一层霜,正欲开口的时候,和室的门突然开了,从门缝里挤出一张硕大的猫脸,像是看不懂门内剑拔弩张的气氛一般好奇的咪咪叫着。

斑抱着九喇嘛走到柱间跟前,把猫往他怀里一塞,长腿一迈转身抱着手臂斜坐在桌沿上,低垂着眼皮看着眼前这俩:“在说什么?”

扉间掏出柱间给鸣人的回信拍在桌上,斑捻起信纸的一角粗略看了一遍,扭头问柱间:“你写的?”

柱间点点头,说着斑就把信烧了。

目瞪口呆的二人看着斑抹了抹指尖焦黑色的残屑,扭过头看着他们,语气像是平时问他们要不要吃饭一样稀松平常:“谁说他不会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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